“靖王陆晔是献文帝心中储位首选,但并非唯一,宫中皇子众多,陆晔死了,自会有其余人补上。”
“如今皇子们大多年少不成气候,权利一直被献文帝握在手上,他放权给哪位皇子,那人才是接下来太子的劲敌。”
他缓缓摇头,低道:“只是太子不久前去边塞,京都状况如何,想必他无法chā手。”
“他无法chā手却是正好,优柔寡断,待我却是十分du辣。”
经此一事,孟泽言已是记恨上陆盛了,百里虞扬缓缓放下帷帐,道:“未免他人闲言,我不好在此久待,公子安心养伤即可,若京都与宫中有事发生,我会派人前来通报。”
“嗯,去吧。”
步出门外,百里虞扬问候于一侧的孟府之人,“昨夜孟大人前来所说何事?”
那人警惕的看了眼屋内情形,凑近低声道:“昨夜孟大人震怒,只狠狠斥责公子一番,其余的并未多说。”
“他二人对话中可曾提及我?”
“不曾,公子似不想孟大人知晓主子的存在,并未透漏半点风声,可属下观察,孟大人约莫已经知晓主子与公子的关系,只是并未提及,大有放任不管的态势。”
放任不管?
孟捷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