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老昏花之人,岂会坐视不成器的独子身侧有他不清楚的心腹存在。
相信不久,孟捷便会找上他询问。
只刺杀陆晔一事,确实是孟泽言执意为之,他草包一个,险些坏了整个局面。
他吩咐那人之后谨慎行事,便径直朝宫外走去,在长清宫外遇见等他的麻世金。
麻世金如今被献文帝派去调查靖王遇刺一事,奔波良久却未寻获丝毫线索,今早听闻靖王伤势加重,众人前去探视,他估摸着自家侄儿应当也会进宫一趟,便寻了空处在此守着。
他在宫中当差许久未归,昨日两人虽匆匆见了一面,但时态敏感,亦不好与之jiāo谈一二。如今算来,他已有整整两月未同这个侄子好生说过话了。
百里虞扬见麻世金候在长清宫门外,便是知晓舅舅在等着自己,于是疾步上前,轻道:“舅舅,近来可好?”
“好什么啊!”
整个百府,麻世金最喜同这个侄子jiāo流,知晓他xing子沉静不会乱说,便抱怨道:“年初皇后一事,献文帝派我带人整顿后宫,一个一个将那些太监拉出来扒开裤子瞧,我可是将这宫中的太监们全给得罪了,魏山近来看我的神色也愈发不对。”
“昨日靖王遇刺,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