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言四肢无法动弹,只得道:“你上前来。”
百里虞扬缓步上前,撩开纱幔,垂头打量孟泽言片刻,低声问道:“伤的很重?”
孟泽言四肢缠着白纱,平躺在床上,闻言闭着眼睛懒得回答。
百里虞扬并未在意他的态度,只道:“宫中有流言道靖王的腿似乎是好不了了,日后或许是个瘸子。”
孟泽言闻言睁开眼睛,诡异道:“真假?”
百里虞扬坐在他身侧,轻轻捏着他手腕处的骨头,试探他的伤情,“这属下自是不知,估摸着应当是真的,献文帝总不可能同靖王一道撒这弥天大谎。”
孟泽言闻言便畅快的笑出声来。
身为皇子,瘸了和死了差别是不大的!
他想起陆盛,咬牙道:“我替他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他却如此待我,若非家姐只他一子,我必定将他铲除。”
百里虞扬知晓孟泽言是在说陆盛,他静静听着,打断他道:“公子此事做的着实太过,太子心中气怒……”
“你也这般说!”孟泽言狠声道:“昨日已被家父训斥一番,你今日亦来说这些话气我不是!”
百里虞扬轻笑一声,“我并非气你,只是想将事情摊开给你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