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给你的锦囊。”
“锦囊,这些人儿臣从未听过,是在何处?”
“自朕登基以来,左相使得朕行事处处掣肘,多方挣脱而不能,朕的父皇便是在即将脱离左相控制时被下毒致死,为了让朕活命,父皇只能佯装迁怒于朕,要废了朕这个太子,走投无路之际,将朕推到左相身边,朕果真成了唯一活下来的皇子,这几年,每逢碰到左相的案子,朕都明面附和,实则将受威胁的官员赶至其他地方,明升暗降,将手握部分证据的人案子藏匿,用死囚代替其抛掷荒野,这份册子便是其中一部分遣至阳山的官员,其对左相恨之入骨,可为你遣用。”
处心积虑几十年,只待千钧一发,左相之力当真恐怖如斯,而皇上之忍耐,也不遑多让。
“父皇,那有这么多证据为何不能直接将左相擒拿?”
“左相若反,易如反掌。此时不反,只是怕冒天下之大不韪,遭受诟病,若我以此擒拿,便会逼的他反,届时,无人可制止,狗急可都会跳墙,温水才能煮青蛙。”
“那阳山之案查清楚,就可削弱他的势力,让人取而代之了吗?
皇上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额头:”傻儿子,若阳山便可掣肘与他,朕手里的证据够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