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了,你不是唯一一个。”
不是唯一一个。
“父皇?”
“嘘——”皇上将手放至棠溪铭识的唇边,“做好你的事,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他是谁?”一进门的棠溪铭识就看到正与一个陌生男子躺在自己房内的椅子上啃着桃儿。
“单于浒,皇后娘娘的义子,你的义兄。”叱卢润坤在一旁面无表情地介绍,此时她已困得头脚倒置,火气大的压都压不住。
棠溪铭识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单于浒已经是泰山压顶地扑了上来:“小恒恒,怎得连你也不认得我了,哥哥我当真伤心的紧。”
叱卢润坤扶额,那一脸的抓心挠肝不知从何处寻来,真真让人不忍直视。
棠溪铭识随便说了几句将人糊弄过去,大体也是什么困了~认不出来了~不好意思了~便将人打发了出去,差人照顾的好一点,便关上了房门。
“道士呢?”他转头问道。
“你隔壁。”叱卢润坤此时见没有外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上下眼皮像糊了胶水挣脱不开。
棠溪铭识见状,轻轻将人抱起放置床上,脱了鞋袜,拿起一旁的被子轻轻盖上,少女困得话都说不清,可是嘴里还是挣扎着咕哝:“元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