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鄙视与活该。
“我草拟吗的!”被丢在地上的醉汉顿时就激动地跳了起来,拿起自己手里的酒瓶就要向着钟正德敲去。
“小心!”
冷飞厌站了起来,想要在醉汉前先一步做点儿什么。奈何他没有用元力解酒,刚站起来,脑袋晕乎乎,脚有点发软。
“咚”
钟正德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在打架上,貌似也有着不俗的经验,面对手握酒瓶,没有武器的他,没有用手跟身体去接,知道躲闪肯定也是没用,躲过一击,还会来第二击。
一脚,他腿的长度比醉汉手臂加酒瓶更长,猛地踹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给又一脚踹回到了地上跌了一个狗吃屎。
醉汉吃了不少辣,喝了不少酒,这一踹到地,“咳咳咳”七荤八素的,一时半会儿还真站不起来了。
“我草拟吗!”
缓了好一会儿,醉汉摇了摇酒劲更重的脑袋,摇椅晃的站了起来,这一次,直接搬起了旁边的椅子。
“老板,这椅子,算我的。”钟正德跟赶过来的老板道了一声,接着拿起木板凳,对着醉汉手里的板凳重重的砸了过去。
他没有直接砸醉汉身上,手下留情的砸的是他受的板凳上。
力道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