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醉汉手里也在用力,在这一下上,醉汉手里的板凳断了两条腿,砸的醉汉“啊……”疼叫不已。
“草拟吗的,你们笑毛啊,帮忙啊!”
醉汉向着还在那边笑的很欢的同伴大吼了一声。他自己是真的各种不舒服,遭了这么两下,明显感觉自己跌战斗力不行。但这口气他不能不出啊,只能冲着自己的同伴们吼道。
同伴们笑归笑,狐朋狗友,本来就是一类人才坐得到一堆去喝酒,他这一吆喝,其他同桌的六人都站了起来,操起一酒瓶就过来了。
钟正德皱起了眉头来。
他是能打架,一个也能打好几个。
但他不想跟这些混混起冲突,不想自己受伤,何况自己的女儿还在这边,怕他会受伤。
“钟总,我帮你。”
冷飞厌站了起来,终于,他把酒精给压了下去。早在看到醉汉还有同伴在那边时,他就开始用元力解酒了。
这种搞事儿的,一般都会有一群自以为很讲义气,其实是助纣为虐的同伴在旁边。
“好,帮我分担一个吧。”钟正德不觉得冷飞厌白白净净的样子看上去是否能打,从酒箱里抽出几瓶啤酒,递给冷飞厌两瓶,自己拿了两瓶朝着对面迎来的徐混们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