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没有,至少比苏乙专业得多。
不过苏乙也并非是两眼一抹黑,他从团长于大宝那里取了不少经,用来审阅视察和检验成果,绝对绰绰有余了。
如果孙达德他们想在这方面忽悠苏乙,那他么绝对打错算盘了。
“就按照现在的训练计划来吧。”苏乙听着没什么问题,吩咐道,“这七天的基础训练结束后,就可以向队员们宣布,让他们报名竞选兵种了,计划你们定,我只督导。考核竞选过程一定要公平合理,让大家凭本事说话!”
“是!”
孙达德出去没一会儿,刘勋苍也来汇报工作了。
然后是马保军。
最后普通的队员也来了几个,有的是打着汇报工作的旗号,有的是打着看望苏乙伤情的旗号。
这并非苏乙组织,而是他们自发的。但苏乙来者不拒,没有任何不耐烦地和每个人都见了面,说了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利益纷争。
虽然大家都是演员,仿佛超然物外,但演员也是人,喝多了也吐,骑摩托也上树。
苏乙见多了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也就不足为奇。
次日,苏乙虽不能随队一起拉练,但训练过程中,却始终和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