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们在一起,或站在场边,或来回走动,看得很仔细。
尽管三个临时组长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尽管外面天寒地冻,但苏乙却没有半点要偷懒的意思。
一是这支队伍是他立身之本,容不得半点大意;二是他必须保持存在感,不给三个小组长联合起来架空他的机会。
下午的时候,野战医院来了一辆车,除了送来白茹,还送来一批药品,这都是给小分队准备的。
当然,也有苏乙的那批药。
“我去,小白鸽!”
“丫丫来啦!”
“我女神哎……”
众队员十分激动,甚至连训练都停下了。
白茹拎着大包小包走到苏乙面前,板着脸一本正经敬礼道:“报告首长,野战医院卫生员白茹前来报到!”
苏乙刚要说话,突然听到有人打了一声流氓哨。
他脸色立刻变了。
转过头环视一周,厉声喝道:“谁吹的哨?”
众人面面相觑。
苏乙的目光从所有人脸上一一掠过,眼神渐渐变得犀利起来。
“谁吹的口哨?”他一字字再次问道。
现场除了呼啸的北风,落针可闻。
气氛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