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我们家清清白白人家儿……”
“怪我怪我,瞧我这张嘴,对不住您呐……”那人急忙赔笑道歉。
跟闫阜贵认识这人也急忙打圆场,才把这事儿摺过去。
这么会儿工夫,中院的一大爷和后院的二大爷陆续都赶来了,还有些看热闹的人,都围到了前院。
“怎么回事儿这是?”一大爷面色严肃迎上来,“你们这些同志一大早跪在我们院儿里这是要干嘛?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您是……”
“我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一大爷道。
这些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交流,意味深长。
王伟平环顾一周,看院里人围得差不多了,对一个老头隐晦点点头。这老头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颤巍巍爬起来向一大爷走来。
“同志,您贵姓?”这老头问道。
“免贵,我叫易忠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您怎么称呼?”易忠海问道。
“我姓巴,现在就是个退休老头儿……”老头颤巍巍道,“以前是在教育部工作,负责基础教材这一块的工作……”
易忠海顿时肃然起敬,虽然他不了解老头儿到底是什么官儿,但又是“部委”又是“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