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个大官儿没错。
易忠海顿时就打起十二分小心来。说话也谨慎起来。
“您老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岁数也不小了,德高望重的,这是为什么呀?”易忠海问道。
巴老头叹了口气,面露悲切,娓娓道来:“惭愧呀,惭愧……我们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才出此下策,只能不顾老脸,来跪地求饶来了……”
“哟,这话可重了!”易忠海急忙道,“您老要是不介意,您慢慢说道说道,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扫了一眼,指着人群中看热闹的刘光天和闫解放等人道:“你们几个小子,把家里凳子都搬出来,让大家伙儿都坐下!谁家烧热水了?给老人家们端几杯水来!早上湿寒,再别着凉了。”
易忠海在院里素来有威信,他一开口,很多人都行动起来。
一番忙活后,这些人都坐了下来,那巴老头开始讲述:“其实就是小辈儿年轻人打打闹闹的小事儿,你们院儿有个叫苏援朝的年轻人,之前把他儿子给打了。”
老头儿指了指王伟平:“他儿子是百货商场上班的,有正经工作,平时老实巴交,很有礼貌,连着两年在单位里都评优秀呢,你们说,这样的年轻人,他能是坏孩子吗?”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