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走后不久,大院里跪着的人们就知道刚骑车走的人是苏乙了。
这是因为三大爷和其中一个老头认识,这老头是闫阜贵一个学生的家长。
闫阜贵出门一看门口乌央乌央跪了一大片,也吓了一跳,急忙问这是怎么回事。这老头一回头也认出了闫阜贵,一时有些尴尬,就说是来找苏援朝的。
“人应该走了吧?车都不在了。”闫阜贵也没多想,下意识就答道。
“哎哟!我说那骑车的肯定就是,你们还说不是!”带头的王伟平懊恼一拍大腿叫道。
“可他怎么跟对门子那女的勾勾搭搭的?”另一个疑惑道。
“哎哎哎!说什么呢!”闫阜贵不乐意听了,“对门子是我家,你说谁勾勾搭搭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这人急忙解释,“我是说,那苏援朝把一盆儿递给你家人了,然后就骑车走了,我们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住对门呢……”
于莉这时候也站在门口,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对闫阜贵道:“援朝洗漱东西放我这儿了,没回他屋去。”
闫阜贵冷笑:“你们中了人家的金蝉脱壳之计,是你们自己……那啥,还说我家儿媳妇儿的坏话,你这人说话都不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