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苏乙叹了口气道:“秦姐,大鼻涕就往我背上抹是吧?能不能讲点儿卫生?”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89……”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啊……”秦淮茹哭喊道,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同情柱子哥。”苏乙道,“你这会儿哭得再惨,你也在我自行车后座儿上坐着。柱子哥这会儿可是带着手铐被押送回厂呢。知道我去干嘛吗?我这会儿就是去求领导办事儿的,求成了,柱子哥才能免去牢狱之灾,求不成,他该蹲苦窑还是得蹲苦窑去,到时候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就成了劳改犯,你说你跟他比起来,谁更值得同情?”
“援朝,姐跟你发誓,我要是早知道傻柱要付出这么大代价,姐绝不会让他给棒梗顶罪!姐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秦淮茹激动哭道。
“我信,你肯定没狠到这份上,”苏乙道,“但之前你去我家的时候,我可把事情跟你分析过了,我跟你说得明明白白只要你站出来傻柱起码不用坐牢,那时候你要是站出来,傻柱可能还没来得及招什么,你但凡跟我说句‘援朝,你去救傻柱不用管棒梗’,可能那是让柱子哥全身而退的最后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