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机会被你放弃了,导致柱子哥现在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没冤枉你吧秦姐?后来老太太要给傻柱做主,在大会上你要是干脆认了,我也能当你是爱子心切一时湖涂。可你是怎么做的秦姐?”
说到这里,苏乙一边蹬着车子,一边对后座不再抽泣的秦淮茹道:“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应该至少有两个,第一是偷烟的事儿让我别计较了,第二是偷肉的事儿签个谅解书什么的,好让你拿着东西去学校给棒梗求情。要是还有第三的话,应该是让我别因为柱子哥的事儿对你心里有疙瘩,体谅体谅你的难处。秦姐,我说的对不对?”
“来自秦淮茹的惧意+76,来自秦淮茹的恶意+99……”
苏乙笑了笑:“咱俩都这么熟了,以后您有事儿就直说,别绕弯子了,你说你还白哭这么一场……”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99,来自秦淮茹的怒意+88……”
“停车,我要下去!”秦淮茹突然生气大声道,语气满是羞恼。
苏乙从善如流,立刻停下了车。
但秦淮茹却没有下车,忿忿道:“援朝,你这么说我也太过分了吧!我拿你当自己亲人一样,你这么说我,你觉得合适吗?”
苏乙道:“秦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