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条件哪里买的起砖,拉的起石头,都是土坯子墙,几斧子下去,墙根便被我劈出了一个洞。
看到墙被我劈透之后,我更加有了力气,一斧接着一斧的挥着。
这也就是全村人都被喊到了村委会商量事呢,不然若是让人看见,指不定又会说出我疯了之类的难听的话呢。
天气真应了董夫子那句话,雨是越下越大,我的干劲却越来越足。
没多会儿,东边的半堵墙便倒在了雨中,成功的推到东边南墙之后,我拎着斧头又开始拆西墙。
人家是拆东墙补西墙,我好吗,东西墙一起拆,只为了补院子里的地窖和十多米深的水井。
为了不让村民看到我这疯狂的行径,我不敢停歇,冒雨干了十几分钟后,南墙终于成功的被我給拆了。
爷爷一个人忙活了半个月才盖起的南墙和大门,十几分钟的功夫就让我给拆了,这也就是爷爷没了,若是他活着看到我今天这一幕,指不定怎么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