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级前几名,仲建兴就说那就没必要了,老师也想要重本率,不会害仲居瑞的。婆婆挂完电话生了一下午闷气,今天想到还是生气。
“平如在的话哪会这样啊,平如走得太早了。”婆婆总结说。
仲居瑞低着头,眼眸垂着。
“你老实说,钱到底够不够?衣服也该买两件新的啊,别人家都穿的鲜鲜亮亮的,你穿着旧衣服,人家不同你结jiāo。”
仲居瑞暗暗使劲,把外套口袋原本有些掉线的地方撑出一个小洞,笑着说:“不缺衣服,倒是我这个外套口袋破了,硬币都从洞里跑了,婆婆你吃完给我缝一缝。”
话题被岔开,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起身找针线。仲居瑞听见婆婆在卧室里问还有哪破了一块缝补,大声回没有了。
一个洞眼转移注意力,婆婆就不会算钱算得苦大仇深,再骂一骂狼心狗肺的仲建兴,话题又拐到她死的太早的女儿,这固定的流程走下来,老太太难免流泪。仲居瑞最怕他婆婆流泪。
婆婆不知道这一个缝补里有这么多体贴,这些心思也没必要叫婆婆知道。
因为第二天一早有课,仲居瑞没有睡在家,八点多从家里走,到学校也十点了,一路上学生们拎着洗澡篮三三两两飞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