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jiāo换口水的时候,分神想,难道我冒着大雨前来,是专门千里放pào,冲击前列/腺的吗?
裴煦抽离片刻,对他耳语道:“我家没人,这几个月都没人。”
——啊,没人。
来到陌生空间的拘谨被这两个字撕得粉碎,仲居瑞反客为主,推搡着裴煦压到沙发上。布艺沙发陷下去一整块,两个人影重叠着。
裴煦之前一直在书房复习,客厅的灯没有来得及开,梅雨季节的傍晚,yin沉沉,湿哒哒,室内昏暗,正适合厮混胡闹。仲居瑞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裴煦的脸颊,有点想做坏事的冲动。他看身下人,额发乱糟糟地遮住眼睛,下巴仰着,轻笑,喉结颤动,让人想去咬一口。不止喉结,雪白的脖子,凌乱衣领遮不住的锁骨,侧过脸露出的耳垂,都有点“何处不可怜”的让人心动。
他小心谨慎地用牙尖在裴煦肩上摩挲,又轻轻咬住裴煦的下巴——那里刮得很干净,一点胡渣都没有,他就用牙齿丈量身下每一寸领土。
裴煦忍不住笑,笑起来更像只眼睛里有碎光的狐狸:“你这样好像某种食肉动物,在我身上拱来拱去,让我浑身发毛,还不如干脆利落地咬一口。”
仲居瑞捉住他乱动的一只手,鼻子嗅一嗅,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