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的洗手yè的香味。他的鼻息喷在裴煦手腕上,让裴煦yǎngyǎng的,忍不住缩回手,手腕一阵疼,仲居瑞这会真下嘴咬了。
像个刚长牙喜欢咬人的小孩。
裴煦倒吸一口气,眼睁睁看着手腕上留下一个椭圆的牙印,笑问:“你这是什么癖好啊?咱们能不能公开透明的聊一聊,各自有什么喜好和底线…”
——然而没能说完。
仲居瑞显然不喜欢他在这种时候还油嘴滑舌,一手抚摸着他额发,又深深吻下去。舌头勾连出银丝,鼻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呻吟不太情愿地堵在喉咙口。
裴煦才发现,仲居瑞吻技虽烂,肺活量真的不错。前几次在学校接吻,因为怕被撞见都没怎么放开,今天确认没人,仲居瑞跟放飞自我了似的。推也推不开,吻又吻不过,整个脑袋都缺氧了。他闭着眼睛往下摸索,摸到仲居瑞的裤子,惊喜地发现这厮穿的是运动裤,连个腰带都没有,忍受着仲居瑞还在咬他锁骨黏糊糊的疼痛,心一横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探,他脑子里莫名其妙想到一句谚语,狗咬狗一嘴毛,此情此景,真的是狗咬狗,一手毛。
裴煦的手仿佛贴近了什么热能中心,还没靠近就有热乎乎的感觉。
身上的人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