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裴煦从背包里掏出一把伞,“打伞走吧,晒死了。”
仲居瑞看见要撑伞,拒绝道:“你的伞怎么花里胡哨的。这里离进站很近的,咱们走快点就不用打伞了。”
“你查过气温吗?今天这天气很容易晒脱皮的。”裴煦把伞撑开,“我们又不是直男,不需要有直男的包袱。别扭捏了。”
——日,居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仲居瑞皱着眉头,钻到伞下。
热浪从四面八方来,裴煦整个夏天都躲在空调房里,乍然出来面对大蒸笼,脸很快晒红,气喘吁吁,仲居瑞也不喜热,额角不少虚汗。还好高铁站里冷气很足,直到检票进去坐下,两个人才捡回一条命。
“仲老师,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裴煦一脸严肃。
仲居瑞表示洗耳恭听。
“我这么虚就算了,你也这么虚,岂不是很影响某些生活质量。”
仲居瑞冷笑一声:“你不要用什么激将法,我一点也不虚,其实很硬核。”
“我看你是居攻自傲。仲居瑞因为做攻,信心满满很自傲。”
有两个路人正好推着行李箱从走道经过。
仲居瑞怕裴煦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sāo话,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