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嘴唇嫣红——也许不是搓的,是半夜他们俩嘬出来的。
“黏黏糊糊的。”裴煦一向知道仲居瑞死人脸下常年内心活动丰富,但是没想到这人破处之后…跟鼻涕虫一样,黏了吧唧的。他说:“我觉得,我现在撒尿,要你帮我扶着鸟,你都乐意给我搭把手。”
“是吗?”仲居瑞笑,“我真挺乐意的,举手之劳。”
裴煦忽然一笑:“你是不是有什么恋鸟的癖好啊?昨天睡觉,一晚上手都抓着我这二两肉,什么意思?是怕它跑了吗?”
“还不是因为它没用上,我怕它心里介意,给一点陪伴证明它存在的价值…”
裴煦认真思考了一下,说:“你要真的想证明它存在的价值,最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别用手兜着它,用你的嘴,你会收获不一样的小裴。”
除了第一次,两个人都很拘谨,后来知道套路,裴煦就开始浪了。整个的表现像一个老给自己加戏的钙片男演员,不时地问:“去镜子前面会不会比较刺激?我觉得我稍微穿一件白衬衫会更有感觉。”
仲居瑞摸着下巴回忆,下结论道:“你真的浪的没边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裴煦很妖娆地手撑镜子撅起屁股,“我以为你就喜欢妖艳贱/货这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