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仲居瑞“啪”拍一下裴煦屁股:“别发sāo了,我们得走了。”
“哟,你干不动了。”裴煦啧啧两声,“还是虚。”
“昨天到底是谁先认输的?掐着我脖子不让我动,说要缓一缓。”
裴煦下半身其实有点别扭,只是强撑sāo/浪人设,闻言立刻说:“还不是怪你没技巧,我爽飞的话会让你停吗?”
两个人往卧室走,仲居瑞早上已经把行李箱整理得差不多了,随时能拎包走人。裴煦自愧不如,他到了室内能坐着就不站着,吃完的苹果核,直到招小虫子前能不收拾就不收拾。对于仲居瑞这种生活习惯过分良好的男朋友,他还有点不适应。
“没东西忘在这儿吧?”裴煦左右环顾,忽然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五个用完打结的避孕套依次摆在地上,里面白色ru浊yè的量还从多到少依次递减。
“这是什么阵法?摆成这样干嘛?壮/阳吗?”裴煦看见套就屁股一疼。
“我有一点摆放东西的强迫症,依次放我看了舒心。”仲居瑞取出防蚊水,蹲着地上喷裴煦的小腿,因为怕裴煦又被咬,他很细心地喷了个遍。
“我看了很不舒心啊!这是噩梦!”裴煦说,“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