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开始瞎担心:郗白是不是太容易被欺负了,单纯心善的小白兔,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人拐跑。自己还能看着他到什么时候呢?
不知道未来会有谁那么幸运,能够得到他的注视和声音。
这么想着的话,祁川开始迫切地想让郗白再念一遍自己的名字。他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他听过百千人念过这两个字,没有哪一次会让他有那种被撼动的感觉。这只小白兔给他下了蛊吧,祁川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他试图在脑中还原出郗白喊他名字的声音,但是它飘飘渺渺,就是无法被他复现。
而等到祁川再次与郗白见面的时候,对方却又一声不吭,不肯开口了。
运动会将近,器材室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祁川干脆把人拉到cāo场看台最高层的角落。想以练习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私心,他对着小家伙哄骗道:“再叫一声哥的名字试试?”
郗白默默地打量了一下祁川的脸庞,眼里满是探寻。没有任何新伤出现,这很好。他抱着膝盖坐在石阶上,转而将目光投向朱红色的塑胶跑道。有人冲刺过白线,有人飞奔向伙伴,闹闹腾腾的午休时间里,只有他还是沉默静止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
祁川凑过去捕捉他眼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