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的重量。身体变得很烫,烫到他想把衣服扯开,将他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掀起。爱yu面前未经人事的男孩也不能免俗,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应该要怎么做,但总归再近一点都是好的,近到皮肤相贴也不够,只好吻得再深一些,直到不得不停下来呼吸。
不够,还不够。
“如果,你想……”
炽热的吐息涌在一起,郗白在喘息中颤着声音问道,回应他的是更凶狠的一个吻。他也学着祁川触碰他的样子抚上他的侧腰,他的脊背,感受他的每一寸肌理。相拥在一起□□焚身,好过分离带来的焦灼。
在郗白“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纾解时,祁川伸手握住了他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格外敏感的器官连他自己都不常触及,这样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到的感觉惊得他浑身一颤,并且发出了一声连他自己听了都想捂住嘴的轻吟。
祁川在他的颈侧到肩膀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齿痕,本来就宽松的衣服已经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他的手没动几下郗白就被送上了顶峰。少年头发上滴下的水,汗yè和生理xing溢出的眼泪混在一起,黏腻潮湿如情潮间的亲吻,也如窗外连绵一整夜的雨。
把我变得更糟糕吧。郗白迷恋地蹭了蹭祁川额头,整个人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