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了,他自己扶着门走出来了。
清晨,熹光刚亮,宅子后是一片花园,花园的尽头是一栋独立小别墅。那个地方是花家的禁忌,没有人会过去,季怀自然更不敢去。
他扶着墙一步步往前挪,稍微动作大了一下,伤口就疼的钻心。渐渐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只是他力气太弱了,一晚的疼痛熬的他精疲力尽。
花园的茂密树木丛中惊起几只家养的鸽子,鸽子四散往屋檐上飞,季怀不明所以,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忽地树木林中转出一个人,他上下打量的目光让季怀生生顿住了脚步。
“墨,墨叔。”季怀抖着嗓音问好。
江子墨挑起眉毛,清晨的冷空气让他脸色青白,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俊美。他缓缓从树林中走出来,杵着手杖走到季怀面前。
“刚来就被打了,也是个不规矩的。”江子墨讥讽地说。
季怀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攥紧了衣角。江子墨看到了他的紧张,笑着问:“怕我?你刚来就知道怕我?谁跟你说了,我会吃人的。”后一句yin森森地从季怀头顶上传出。
季怀心脏蓦地一抖,心跳的极快,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我没,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