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但却是您先不讲究基本外交礼仪的啊?”
“我哪里有不讲基本外交礼仪了吗?”
“您不是说,要把我囚禁到我改变主意为止吗?在下无论如何也是共同体的驻外武官,可是有基本外交身份的啊?”
“所以我什么时候说到要囚禁你了?人证?物证?而且我当时说的是‘关’,在帝国语的语境中有非常明显的玩笑和调戏的氛围,不存在任何法律效应。就是传出去,说不动还会被人当做雅事呢。”
余连一时间居然被问住了,认真思索了一下。作为一位马上就要突破六环的大老,大脑信息的储存和提取效率也非凡人可比,于是,他居然真的从大脑皮层的某条沟壑中挖出了她当时的原话,确实用的是一个“关”。
好吧,布伦希尔特小姐说得确实是对的。帝国语博大精深,多的是这种让人难以容忍的语法陷阱。
想到这里,余连便耸了耸肩:“呵呵,殿下,我又不是警察,这里也不是法院。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做的,我们自己是明了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急切了一些。所以我在这里可以向连卿诚恳地道歉。”布伦希尔特微微叹了口气,低头算是完成了道歉,接着又道:“可是,抛开事实不谈,连卿,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