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一点过错都没有了吗?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讲道理吗?为何要不辞而别,为何还要殴伤我的骑士,还要抢走我的龙?”
“瞧您说的,我才没有抢,我只是让他遵循了时间和灵魂的呼唤。让比赛佛勒斯回归了他灵魂家系的星辰大海。您看,殿下,谁说龙就没有梦想呢?可是你们才不去理会这些事,你们就只想着骑着他去打仗!”
说到这里,余连已经非常惊讶自己的涵养,居然还耐着性子摊开双手道:
“是的,不幸的是,尽管我们都会对这个问题提出明确、简单和直接的述求,但要合理地解析出我们各自需要承担的责任是有困难的,因为我们个人对信息与事实之间的精确相关性的认知是存在分歧的。一旦我们各自在心里能够确定和证明自己的认知,就会导致足够严重的认识论问题,从而给我们语言逻辑和语义认知带来更沉重的负担。我们有部分人可以合理地预估、承受以及化解它的存在构成,但也有部分人只会扩大它的负担,利用其存在,形成更难以预告的结构性损害。”
布伦希尔特只是花了两秒钟就反应了过来,随即大声道:“你无非不就是在说我不讲道理了呗。”
“殿下圣明!”余连拱起了双手。
苏琉卡王哼了一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