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稿,塞进包袱里,又收拾桌上文房四宝。
“昭丫头,我老婆子亲自来请你回府。”
魏老太太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魏昭快步朝外走,刚跨出门槛,魏老太太已经到跟前,魏昭上前扶住魏老太太,“祖母怎么来了?”
“我不来,没人能请动你。”
魏老太太迈步进门,魏昭扶着魏老太太坐在炕上,态度恭顺,“孙女不敢,劳动祖母,孙女之罪。”
魏老太太目光打量一下简陋的屋子,“昭丫头,委屈你了。”
“孙女心甘情愿的。”
“我听说寺院里发生命案,还是在你屋里出的事?这事可是真的?”
没有什么能瞒得过魏老太太。
“是,祖母,孙女那晚幸好没住在东间屋,一个借宿的女眷死在孙女的床上。”
魏昭含糊其辞。
听上去,那晚她住在另外的屋里,她的屋子借给别家女眷住。
魏老太太没说话,眼底晦暗不明,“你是因为这个事对你父亲有气。”
“孙女不敢,自古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你父亲不可能害你,你心里也清楚。”
“夫妻一体。”魏昭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