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晓行夜宿,天擦黑后,到了一个小县城,住宿在一家客栈里,魏昭叫人从马车里搬出yào箱,把萱草肩头缠着的绷带打开,徐曜在旁边看着,萱草肩头的伤口很深,魏昭替她换yào时,萱草疼得额头全是汗珠,咬着唇,一声没吭,魏昭一只手为她重新包扎,一只手竟然十分灵活,好像替人包扎这样的事经常做,手法娴熟。
包扎好,魏昭倒了一杯温水,喂了萱草一颗伤yào丸,又喂了她一颗止疼的yào丸。
然后魏昭自己褪下一只衣袖,解开手臂的绷带,徐曜没看见魏昭的伤口,魏昭伤口包着,一直不让他看,徐曜看见雪白手臂,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伤口的皮肉外翻,雪白上刺眼的鲜红触目惊心,他的心一下紧缩,魏昭瞒着他,说擦破点皮。
魏昭为自己伤口换yào时,小脸煞白,灯光下小巧的鼻尖一层细汗,撒yào的手却一点没抖,换完yào,重新包扎好,收拾yào箱,徐曜拦住她,“你一只手不方便我来。”
萱草却定定地看着魏昭,“夫人,你没吃伤yào,你也没吃止痛yào丸。”
“我的伤不重,吃了伤yào不容易封口,我伤口不痛,不需要吃止痛yào。”
魏昭表情轻松,拙劣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