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她族亲到府上来找她,被四爷拦住,府里人都不知道, 她隐瞒没说,后来, 四爷拖着一条伤腿回府了,问她, 她说回母族慕容部落, 走时留了信,族亲没看到, 误以为她失踪了。”
魏昭心道, 这解释得合情合理, 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可这其中, 也许就是太无懈可击,反而让人怀疑,辽军没有把四爷的头砍下来,高悬营门口,振奋辽军士气,此其一,慕容蕙家人来徐曜报慕容蕙失踪,徐询去找她,这在意料之中,偏偏寒城有战事时慕容蕙离开侯府,失踪了,辽兵恰巧抓住了四爷,此其二,这些太巧合了,不能不令人生疑窦。
“二嫂,你说四爷这不是白丢了一根手指和残了一条腿。”
魏昭理解容氏的愤恨,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成了残疾,这天天看着,能不扎眼。
“四弟的腿没找个大夫看看,还有没有希望治好?”
徐询做了错事,年轻轻拖着一条残腿,成了废人,不能入朝为官,为官要求仪容,这样的形象这辈子也只能是一介白丁。
“母亲给找了不少大夫,都说腿如果当时摔坏时看大夫,还能治好,耽误了,骨头接不上了,四爷被扔在深坑里,自己上不去,喊人,周围没人,在坑里待了两日,万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