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经过,听见四爷喊救命,把四爷救了上去。”
容氏泄气,憋屈的事都不能跟别人说,太丢脸了。
魏昭暗想,当时自己曾担心辽兵活埋徐询,那可就弄巧成拙,徐询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又不由替容氏可惜,容氏知书达理,嫁了个这样的丈夫,问:“这些事都是四弟亲口告诉你的?”
容氏哼了声,“他哪里有脸同我说,是我发觉他伤的不对,腿骑马摔伤了,那手指齐根断了,一看就是刀伤,这又怎样解释,我拷问跟着四爷的小厮,出了这么大的事,小厮不敢隐瞒,就竹筒倒豆子,全jiāo代了,四爷瞒不住,就跟我说了,央求我别告诉家里人,有什么办法,我只好替他瞒下来、”
“手指断了跟家里人怎样解释的?”魏昭问。
“就说让du蛇咬了,野外没有治疗du蛇的伤yào,怕duxing蔓延,自己切下手指。”容氏道。
这谎话编排的真煞费苦心,府里没人怀疑,可慕容蕙应该心里最清楚。
魏昭问;“四弟妹问过慕容蕙吗?她可知道四爷发生的这些事?”
容氏快把绣帕扯烂了,也不解气,“我质问她,她一问三不知,她还假惺惺地说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无心害了四爷,她愿意以命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