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人心,这些人一个个嚷着也要离楼。他们要走,我这个做楼主的自然不可强留,那便劳烦凉州,把这些要走的人,好好归拢归拢,把他们做过的任务写来,我瞧着好了,便张个告示贴出去,总得让他们有些个名声,以后也好在江湖上混不是?你说,是不是?”
凉州听着,指尖发凉,厉莫从却起了身,从他指尖边缘踩过。
“去办吧,你长些记xing,让他们也长些记xing,两全其美......”
声音消失在楼中,脚步声也消失在凉州耳畔。
凉州离开捧月楼,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住处。
深夜的庐山余脉,只有鸟兽虫鸣此起彼伏,自空中峰向下看去,楼众住所漆黑一片,只是偶有灯光,如浪中莲灯,濒临幻灭。
他还记得十年前刚道冷名楼的时候,那时候老楼主还在,老楼主生了病,喜欢小儿,长招他前来陪伴,或树下闲话,或山上看景。那时候的空中峰,还只有一座凉亭,他站在凉亭向下看去,楼众的居所就像是夏夜的萤火虫,又多又亮,若是半夜不熄,老楼主就会说,肯定是谁谁谁,又半夜里聚着打牌了,然后让人送两坛好酒过去,助助兴。
冷名楼就像一个大村子,村子里住的也都是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