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真的命,不能jiāo出去,可若能知道蓬莱仙岛如何去,地图又在哪里,jiāo于宫中,勉强算得jiāo差。
可如今呢?
他灭了黄金水,压下了查祺,但一切就像一个圈套,他把自己套进了绳索之中,被轻而易举地勒住了脖颈。
韩烺看住裴真怀中的蓬莱剑,剑身泛着寒气,通身并无矫饰,剑柄上拴着的青色剑穗,安静地搭在剑身上,“还能制出一柄一样的剑吗?”
问完,自己都摇了头。
几百年的古剑,当世的锻剑人如何能做出来,还能蒙得过宫中?
裴真伸手握住他的手,“夫君,我当真不知蓬莱仙岛一事,若是宫中非要,你将蓬莱jiāo入宫中便是。”
她说得风轻云淡,韩烺心中翻起巨浪。
“胡说什么?这是你傍身的东西!灵力都在其中!jiāo入宫中,他们找不到地图也不会死心,会将剑完完全全拆开,到时候你的灵力怎么办?就这么散了吗?!”韩烺大怒,“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是被问罪贬黜,也不会将剑jiāo入宫中!”
他像一只zhà毛的野猫,裴真要去轻抚他的脊背,却被他甩开了。
“把剑拿来,我亲自找!说不定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