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烺拿过见,还瞪了裴真一眼,“从今日起,剑我看着,你不许随便拿着!”
防贼一样。
裴真失笑,见韩烺看起古剑,还挑了蜡烛往剑鞘里瞧,叹了口气,“我在这剑中多年,怎么会不知另有机关?夫君别看了,真的没有。”
韩烺气势一懈,脸上露出与锦衣卫指挥使不相符的无措。
“那怎么办?剑圣裴斐就没同你提一提什么?”
裴真按着韩烺的话回忆了一下,“我在剑圣身边许久才有了灵识,那时候意识浅薄,只是隐约能配合剑圣的剑法,其他都不能行。即便如此,剑圣待我如珍似宝,他没有子嗣,他常同人说我便是他的孩儿,直到他晚年,我才能模糊听懂他言语,只是那会他已经精神不济,又只抱着我断断续续说些糊涂话。我初开灵智,也听不太懂,只他反反复复说什么是真的,真的,指着我叫真,我便为自己起了这个名字。可蓬莱仙岛的事,他或许提了,或许没提,我不记得了。”
韩烺脑中浮现出暮年的剑圣裴斐,将还是剑身的裴真抱在身边,夜晚絮絮叨叨说着糊糊涂涂的话。懵懂的裴真只会听着他说得一切,听懂的听不懂的,或记住或记不住。
一人一剑相依为命很久,直到裴斐去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