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守了这么多年,就一直守着吧。”
“凭什么?凭什么?这屈辱让我来受?他是谁啊?他是我的父皇!她又是谁?她是我的妻子!她们凭什么这么羞辱与我?还有苏木!那个野种!现在要来替那个老头子抢我的江山了吗?他做梦!还有大梁的顾维,宁国侯都不是好东西!他们都该死!”
此时的苏祖尧陷入了癫狂,他这么多年受得屈辱都在今夜bào发。
李公公只能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皇上,皇上,老奴求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被旁人听了去,有损皇威啊!”
苏祖尧将手里的毛笔远远的丢在地上,单手攥着李公公的领口,眼神疯狂而怨du:“皇威,你告诉什么是皇威?我头顶的绿帽子,我父亲给的!那个野种现在长大了,有能耐了,又来抢我皇位了!”
李公公被吓的抖如筛糠,垂着头不敢看苏祖尧一眼。
自那晚以后,苏祖尧病倒了,时常胡言乱语。
而苏澈带领的大军几乎没有打过一场胜仗,一路夹着尾巴逃回了长安。
前脚刚刚回到长安,后脚大梁那边的战报就已经传来,因为大部分兵力被调走抵御苏木的反军,导致华岩城失守,大梁的军队已经顺利度过乌苏江,登陆华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