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背受敌受敌的困境让苏澈濒临绝望,苏祖尧又一病不起,整个大夏的残局都留给了他自己一个人收拾。
相比苏澈的惊慌失措,宁国侯确实镇定许多。
长青殿内,苏澈焦急的来回踱步,此刻的他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其他的官员诶声叹气的站在一旁,各个都如霜打的茄子,打蔫的低着头。
气愤僵持了好半天,邢炳文才开口:“大皇子,要不我们降了吧,武安君虽然是叛军,但他好歹也是您的亲弟弟,如果咱们降了了,他必定不会为难您的。”
未等苏澈思量,宁国侯那边确是冷哼一声:“哼!我们现在降了了,邢丞相可就是国仗了。”
“你!”邢炳文被宁国侯气的说不出话来。
宁国候一改往日的沉默少言,今日的他颇有昔日邢炳文的做派:“大皇子,就当今的局势来讲,老臣有一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文武百官包括苏澈在内,都急得团团转,这时候听说有人献计,苏澈自然是迫不及待:“侯爷,快讲!”
“殿下,那反贼苏木说是我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恐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如今我们若是降了,在场的各位,有一位算一位,恐怕都难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