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露出半个细细的脚踝。她的足弓很高,走一会儿就觉得累,也从不穿高跟鞋。这让他想起过去她拿潘金莲的脚来开他玩笑,这个人以前时不时就跟他玩口头腐化,他开始以为这是她表达yu望的一种方式。后来他才知道,有一种人,只喜欢纸上谈兵,对真刀真qiāng的不感兴趣。他不喜欢口头腐化,他喜欢来真的。
她坐在他旁边吹头发,全身都是薄荷味的,他又喝了一口凉茶,随后去了洗手间,用冷水冲脸。
他冲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她的头发依旧没吹干,头发太厚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用我帮忙吗?”
“好啊。”
路肖维的手在她头上拨弄着,他鼻子里充斥着薄荷味。
“你以前多坏啊,没洗手硬是要去摸我刚洗的头发,偏偏摸几下又去洗手,洗就洗吧,洗完不烘干就出来,继续在我眼前表演慢动作擦手。你上小学时是不是经常欺负其他女同学,揪她们的小辫子啊?”
他真没有欺负过除钟汀之外的女同学,那阵子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就觉得愤恨,非得刺激她一下。他想尽各种方法弄疼她,当然最方便的永远是室内的某个地方,可他并没有如愿听到她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