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这不是钟汀想听的答案,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听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咱俩的离婚完全归咎于你自己呢?”
“舒服吗?”
“再重一点儿。”
路肖维加重了上手的力度,她的头发吹干后,他又给她按起了头,“现在这样行吗?”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钟汀觉得他的手不仅富于观赏xing,还极具实用价值,不过她并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明明最开始你认为我也有问题,或者说你认为我的问题更大,怎么到后来就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你把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去了?”
他那时候打电话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感动之余钟汀确实很受用,谁会讨厌别人夸自己呢?就算八竿子打不着,她也不会觉得讨厌,何况正中下怀。最重要的是,对她予以高度正面肯定的是他。
慢慢地,她踩着云彩飘了一些日子之后,就落地了。她也不是不相信他,可总觉得那些话里有些水分。
“我认识到问题太晚了。”
路肖维马上开始自我检讨,又重新把问题全部归结到自己头上,自卑嫉妒……
他只能去找自己的问题,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