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因为他只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这对他来说并不难,他打小就擅长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后来虽然生疏了,但早就培养出的习惯捡起来也不困难。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前面的头发为她撩到耳后,手从她的头发滑落到肩膀,没一会儿他的手就烫了。同时他还不忘把嘴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见缝chā针地对钟汀进行吹捧。
钟汀不去摸自己的耳朵也知道红了,“屋里又没别人,你不用凑这么近说,反正外人也听不到。”
“我嫌声音在空气里的传播速度太慢,想让你早点儿听到。”
说完他把自己的嘴送到她嘴边,“你说这样你会不会听见得更早些?”
他说的话很轻,可她每个字都听见了,有时候说话的声音越小反倒听得越清楚,声音太大反而不去留意了。
她的肩膀已经被他按酥了,连头脑也开始晕眩起来,她下意识地把头偏一偏,他得到信号后便去吻她,她听到了他越来越急的呼吸声,但他的吻是蜻蜓点水燕过留痕似的,好像她是博物馆里展览的上千年的汝瓷,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给弄碎了。
他的嘴在她脸上逗留了一段时间后最后到了她的额头,非常的仪式化,然后他就去了洗手间。
钟汀摸着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