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侍候姑娘,更不知将沦落何处。可现在,奴婢却已经是姑娘的人,兰府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奴婢的。于奴婢来说,除了姑娘,这世上,也无其他人于奴婢有什么牵挂了。”
人非草木,相处多年,岂能真的毫无感情?
兰妱叹了口气,转身从梳妆盒中取出一个香囊,递给冬枝,道:“那你可知当初这个香囊是怎么回事?”
冬枝抿了抿唇,道:“这是兰贵妃的宫女琳碧吩咐奴婢和冬芽所为,预先磨损了香囊吊绳,在太子经过之时再帮姑娘整理衣裳之时令其趁机掉下来。”
兰妱点头,她手折了折那香囊的绳子,笑道:“原来是兰贵妃。”
转而像是醒过神来,又对冬枝道,“好了,既然这是你所求,那我回头便跟许嬷嬷说,送你去庄子上。但那里情况如何,要在那里待多久,这事就是连我也不知道,你可稳得住?”
冬枝道:“奴婢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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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妱打发了陈嬷嬷和冬芽冬枝,又jiāo代了秋双和阿早去和陈嬷嬷等几人需要jiāo接的房中事务,这些都料理干净了已是戌時多,她今日在风雪中坐了半日的马车,现在又处理了这些事,本就已经很疲倦,沐浴过后更是困意重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