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能怎么样?您不用担心,您知道,这点子事情,我还是应付得过来的。”
她说得若无其事,但神情却有些飘忽,孟氏见她如此,更是悲从心来。
“阿妱!”她唤了一声。
这孩子,本来也该是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可为何这命就这么苦?
“阿妱,你可怪阿娘这么些年一直瞒了此事,没将事情告诉你?这些年阿娘寻了那顾二夫人多次,可她只见过我一次,只道,就当当年过世的那个是她的女儿,剩下的就是我的女儿,以后就再也见都不肯见我。听说她在婆家也过得艰难,高门大户规矩多,怕是她怕认回了你,影响了她闺誉,更被婆家不容......阿娘怕你伤心和失望,心中失衡移了xing情日子更难过,所以索xing就一直瞒了你。”
“嗯,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兰妱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既不肯认我,我也不会认她的,阿娘,没事的,现在我不是挺好的吗?”
兰妱近乎麻木地哄着母亲孟氏,再不知如何地送走了她,然后就呆坐在了窗前的软塌上看着外面的枯树。
她在想她这一路走过来的日子。
被带去嫡支时只有八岁,那时她多恐惧啊,别人明里喊着她姑娘,实际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