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哭。”
秦书意不否认。
江东严冷笑一声,耐心耗尽,好像也生气了,一声不吭挂断电话。
……
到了吃饭的地方,一见面,温之姚上上下下打量她,狐疑说:“三伏天你穿高领长袖?以我过来人的经验,一般都是为了挡住某些不可见人的痕迹……”
秦书意拉住她进隔间,关上门,“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这家店她们俩读书那会就常来光顾,来的次数多了老板都认识她们俩。
温之姚可不好骗,“你这气色不对啊,好像被男人榨干了。”
“是工作累的。”想到卓誉这个项目,她干劲满满的,如果成了,那这费用可不低。
“屁,老实说,你好端端怎么化妆了?”
秦书意不太自在撩了下耳后头发,即便对象是温之姚,她也不好意说昨晚的事。她不撩头发还好,她这一撩,被温之姚看见耳后的痕迹,那一块,位置极其暧昧。
温之姚猛地凑近:“江东严干的?”
“……”
“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老娘身经百战,不是三岁小孩。”
温之姚一向对江东严有意见,早就听说他花名在外,和秦书意在一起后,还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