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花惹草的,就不是个好东西。
“不是江东严。”
“那你和江东严分手没有?”温之姚天天盼着他们分手,不过越是盼什么,越是不如她所愿。
“还没有。”
“那就狠狠滴报复他,凭什么他能在外边乱来,你就得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秦书意差点呛到,说来不信,她真不是为了报复,只是昨晚喝多,加上那人还是周韫墨,她真是魔怔了一时酒精上头冲动了才犯错。
温之姚没忘记跟她打听这男人的身份,活怎么样。
秦书意再次差点被口水呛到。
“你激动什么,所谓食色性也,不要浪费大好青春,我还担心你七老八十都无法享受到快乐,现在看来在我的熏陶下有进步,所以男方是谁?”
“刚认识的。”
“还约?”
秦书意摇头,确切说,不可能再约的。
周韫墨已然知晓她和江东严的身份,甚至忘记和她是一个高中的。
那年她高一,周韫墨高三,他那会已经被保送大学,不经常来学校,但毕业典礼还是来了,那天大早上他跟几个男生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店门口抽烟,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抽烟。
在她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