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我们也是听命行事!」
他又打开后座的门,车里几个五大三粗的男认吓得缩成一团。
「听命行事?听谁的命?」周北竞的棍棒抵着最边上那人的头。
他一个用力打下去,这人就直接见阎王,吓得冷汗直流,「是周先生让我们这么做的,他让我们盯着你——」
「我不喜欢被人盯着。」周北竞薄唇微掀,棒球棍下移,抵在那人胸口,「要么你们着双手为我所用,要么……我就废了它!」
司机倒在地上抱着一只手哀嚎,在晚上显得格外恐怖。
几个大男人都被周北竞吓傻了,他背对着路灯的光,仿若地狱而来的罗刹,索命的!
「我们……我们为你所用。」为首的人开了个头,其他人迅速点头哈腰。
周北竞将棒球棍丢在车里,「半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你们的行动。」
闻言,为首的人有些为难,「我们不知道周先生住哪儿……」
「我带你去。」周北竞转身回到车上,商务车里的人下来把断了胳膊的司机带到后座,开车跟在周北竞后面。
周启山的别墅外有几个保镖,但远不及商务车这几个的战斗力,几下就被放倒了。
皎洁的月光洒下来,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