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猛,他在床上摔下去了,筋脉清晰的手紧紧抓着床沿,才不至于摔到头。
路千宁听见他发出气声,一句并不是很清晰的「窝巢」伴随着他落地的声音消失。
她在床上爬起来,转身房间里的灯打开了。
周北竞抬起头,鹰隼般的眸紧紧盯着小奶包。
双人床那边拼了一张婴儿床,小奶包就趴在婴儿床上,旁边是空了的奶瓶,残留的白色液体挂在杯身。
路千宁坐在床尾,不影响他们父女四目相对,安静的等着周北竞开口发问。
也不知是太笨根本没往那儿想,还是想到了但不敢相信。
周北竞侧目,下颚线条若隐若现,几个字在薄唇里溢出来,「她怎么在这儿?」
「她姓路,叫路跑跑。」路千宁拢了拢刚过肩的短发,说完这话时,喉咙忽然一紧。
眼眶也有些发热,跟周北竞漆黑的眸对视着。
她不确定,他那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甚至看不透他眸底的情绪。
片刻,周北竞在地上站起来,笔挺的身子被灯光笼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紧盯着小奶包。
小奶包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咿咿呀呀」的嘟囔了两句,许是趴累了,她头一垂就侧躺着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