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隐忍帷幄十几年,他却扭头就把搅了他们的好事儿,可见最起码在这种事情上,他是不屑的。」
虽不能说任景业是个好人,但最起码算不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人。
想到任景业把周启山保险箱里东西偷出来的事儿,路千宁对那人没多少讨厌。
可这会儿却因为任景业灭了她所有的希望,戏谑她,而心里不舒服极了。
「继续查查任景业的下落吧。」周北竞侧目给姜丞岸使了个眼色。
姜丞岸看出路千宁强装出的坚强,叹了口气,「我去查,我必须把那孙子拎出来去。」
说完他骂骂咧咧的离开病房。
路千宁把周北竞手里的检测报告拿回来,撕碎了,走到墙角丢进垃圾桶里。
丢完了,她站在那儿没动,面对着墙角调整着心态。
满盘希望的顷刻覆灭,成为压垮了她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很难再保持理智了。
「医生说,如果我在固定的地方不走动,可以让我出院,他每天定时上门检查,给我抽
血。」
周北竞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肩膀斜靠着墙壁,「你觉得呢?」
他听起来语气轻快,可沉眸中是怎么也压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