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你怎么不早说?」路千宁沉一口气,转过身来时,唇角挤出一丝笑容,「我每天都跑医院很麻烦,能回就回去,那样跑跑也能每天都看到你。」
「我回去……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他不确定回去继续渗入她们的生活是对是错,毕竟身体的状况还是一个未知数。
但他确定,现在回去能让路千宁的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了。
可这都是暂时性的。
暂时性的开心,暂时性的失望。
「周北竞,我们结婚吧。」路千宁避而不答他的话,手指捏住他病服一角,垂眸说,「你欠我一个婚礼,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我们不需要太多人,但双方的长辈总要来。」
周北竞身体一僵,鹰隼般的眸骤然缩起,咬紧下颚良久,才开了口,「你确定?」
路千宁掀起眼皮看着他,「确定,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该把欠我的都还给我了。」
确实是他欠她的。
结婚这么久,连个婚礼都没有。
复杂的心情在周北竞心头蔓延开,他抿着唇好半天,「我出去抽根烟。」
路千宁看着他走出病房,连烟都没拿,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