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啜泣着道:“yào门下yào人阿苦……参见教主,恭迎教主出关。”
云长流呼吸一窒,好像被这声音蛰了一下似的。
他怔怔地望着阿苦许久,碰了碰身旁护法的手背,低声诧道:“……他?”
关无绝点头:“是他。”
他冲下面将下巴略一扬,高声道:“yào人阿苦,还不上前来见过教主?”
云长流不可置信地看着关无绝,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再转回眼去的时候,白皙清秀的青年yào人已经来到他的五步远处,再次安静地跪下。
关无绝忽然踏前一步,右手的“戴月”剑毫无征兆地出鞘,剑刃的寒光伴着一声铮鸣,在飞雪中滑出一道弧线。
阿苦的衣衫“哧”地一声,被凛冽的剑气裂开一道缝。
劲风立刻将布料吹得向两侧大开。体质虚弱的yào人被冷气这么一灌,嘴唇冻的青紫,连连打了好几个寒战。但他仍是恭顺地一动不动,任自己的左前胸暴露在人前。
那是瘦弱到可怜的胸膛,皮肤下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见。就在左侧心脏跳动的地方,有一点凹进去的深色疤痕,仿佛是曾被什么极其细长的东西深深chā入肉里一样,触目惊心。
这疤痕……是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