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疼。”
温近侍都这样说了,医师也只能硬着头皮动。
镊子夹上铁尖,“哧啦”猛地用力向外带起,听着声音也令人骨头发酸。
“……!”云长流面色苍白地蹙眉,一声不吭,只是咬牙轻颤了一下。
那一小截箭尖叮地一声被扔在托盘里,淌着血。
仔细看,那前端是极yin险地带了倒钩的,这么一拔连着碎肉都被扯了下来。
医师满头大汗地上yào止血,看着那伤处只觉得足虚软,好像被拔箭的人不是云长流而是他,“教主……伤口太大,需用针缝合。”
“那便快些。”云长流心不在焉地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关无绝。
医师匆匆穿了线,看着那道伤瑟瑟地咽了口唾沫。
真的要……就这么缝针吗?
一针针硬生生在教主皮肉上穿下去?
他实在不敢,跪下求道:“您还是饮些麻yào吧……”
云长流面无表情道:“不饮。”
饮了yào睡过去,万一无绝出点什么事他都不知道!
这态度明摆着是劝不过来了,伤口已经打开,耽误越久失血越多。温枫又催了几句,医师也只能一狠心,抬拿针就要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