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河俊朗的一张脸yin沉下来,却怒极反笑。他上下把温枫一打量,点点头,“行啊你,想放狠话把我气走糊弄过去是吧?你当我这个刑堂主是吃干饭的,看不出这里头有大问题?”
说罢,萧东河猛一挥袖,眼里几乎要往外窜着火,指着内室的方向低吼道:
“告诉你!我是烛yin教左使。就说屋子里那两位昏着的祖宗,一个是我教主,一个是我好友,再连带一个站我眼前的近侍大人,你们这帮人任哪个出事我都不能不管!”
“说吧,那天卧龙台上你是怎么回事?”
“那个阿苦究竟是什么人?”
“关无绝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而你这个教主近侍又在瞒着什么!?”
自萧东河第一句开口,温枫便心神巨震,一双乌墨色的眼珠盯着他就不动了。
左使劈头盖脸地几句追问下来,温枫的嘴唇都有些发青,哆嗦着说出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左使不要自己胡思乱想,想审案子你刑堂多得是。”
萧东河目光bi人:“那我问你……你自幼随侍教主,怎么可能从来没有见过教主的yào人阿苦?可那日在卧龙台上,分明是你问无绝这人是谁!”
温枫道:“时隔已久,阿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