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有变,我没认出来。”
“那你又为何对阿苦发难!?”
“yào人卑贱,配不上教主。再者,教主心属护法,这谁都心知肚明——”
萧东河忽然沉默了一息,然后再度开口:
“一年前丹景少爷意yu夺权,可他也从未想要害教主的命。按规矩,本该先禀过教主再经我刑堂定罪,无绝为何非要当场杀他不可?”
温枫道:“我不知道。”
“我还是不信以教主的心xing真会失控至此。你老实说,关无绝受碎骨的时候,是不是身上还有其他教主不知道的伤病!?”
温枫道:“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脸色有多难看?”
温枫道:“和你无关。”
萧东河真真是被温枫气的想揍人,拳头扬起来又放下,最后狠狠指了指白衣近侍的鼻子:“你!你可给我等着!等我查出来揍不死你……还有关无绝那小混账,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说罢,左使愤然一转身,再也不回头径直离去。
温枫始终昂着头,脊背挺得又硬又直,像一颗倔强的竹子。
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萧东河的背影逐渐远去。
终于,萧东河